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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会如此!

阿朝恨不得将自己一头闷死在被褥里。

崖香已经进来了,连唤了两声“姑娘”,阿朝才不情不愿地将脑袋从薄被里探出来,满脸羞赧地看向来人,“昨夜我……”

崖香拿手背碰了碰她额头,终于不再如昨夜那般滚烫,皱起的眉心也慢慢放松下来,吁了口气道:“姑娘还记得昨日制的香么?”

阿朝隐约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在燃了那香之后出的问题,“那合香都是我在库房找的。”

崖香也有些难为情道:“赤骨花与丁香不能混用,否则……就类似于房中助兴的香,好在姑娘昨日燃得不多,否则……若无男子阴阳相合,也是不成的。”

阿朝满脸通红:“那哥哥就进来了?”

崖香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您昨夜一直喊着难受,要大人陪在身边,大人担心您的身子,陪了您整整一夜,待到今早卯时前才离开。”

阿朝再次震惊,下意识蜷起了腿,好像……不太疼,除了下腹那片红痕,身体上难受的地方大多停留在皮肤表面,比如肩膀、锁骨和小月牙的位置,一碰就疼,还有……梅花尖尖,衣袖拂过时也有些不对劲。

其他,倒也还好。

但……哥哥有没有难受的地方,阿朝就不知道了。

阿朝琢磨着问道:“他今早离开时,看上去……情绪可还稳定?”ͿŠĠ

崖香不太好说,寅时过半,天还未大亮,黎明的风微冷,她在廊下只看到男人沉炽的面色,那双漆黑的眼瞳深处隐隐有暗流涌动,相比往日,的确多了几分散不开的欲。

她一直守在廊下,能听到里头一两分的动静,知道姑娘昨夜是如何胡闹,好在大人也一直纵容,可那种情境下,再克己自制之人也受不住这般折磨,大人的面色又能好到哪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