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回主屋,小奶猫就缠上了身。
衣襟松散,露出一截娇粉温热的脖颈,酥白纤细的锁骨下,谢昶目光垂落,看到那枚艳色逼人的月牙胎记。
细白柔软的手指不安分,见他也在瞧,抿抿唇一笑,朝他炫耀:“我有小月牙,哥哥没有!”
谢昶目光黑沉,隐隐蕴含着她看不清的情绪。
随即无声地一笑,指尖情不自禁的她的小月牙上细细摩挲,轻颤的指尖下,一团柔软微微拱起。
刚开始,她也短暂地自卑自己的胎记,别的孩子都没有,她觉得自己与人家不一样。
他记得自己同她说过,“每个人身上都会有属于上辈子的印记,且有些人生得隐秘,自己瞧不着,阿朝的小月牙,是这世上最漂亮的胎记,旁人想要都没有。”
那时候小丫头睁着水汪汪的杏眸,哭得一抽一抽的:“哥哥生得这般好看,也没有小月牙吗?”
和她今日脑袋昏沉不清时说的话一模一样。
谢昶敛眸,时隔十余年,再次无奈地回她道:“哥哥也没有,只有阿朝有。”
幼时听完这一句,小丫头就乐颠颠地跑去跟人炫耀了,可今日她却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,“我不信,哥哥肯定也有,只是哥哥自己瞧不着。”
他听到这话,隐隐觉得有几分不对,才一怔愣,那只烫人的小手就势伸来扒拉他的外袍,“我帮哥哥检查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