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朝现在意识完全是模糊的,只看到眼前晃动的人影,身体轻微的颤抖着,仿佛被烈焰炙断了脖颈,呼出的气息亦是滚烫。
“哥哥……哥哥过来了吗?”
崖香无奈地叹口气:“姑娘忍一忍,明日就好了。”
阿朝躺在床上虚弱地喘气:“小腹疼……好胀啊……”
崖香吓得脸色发白,这症状如何牵连到了小腹?
这几日也并非姑娘的癸水期,她不敢确定,掀开薄毯,拨开衣料仔细瞧了瞧,雪白的寝衣上只隐隐看到一谈清浅透明,并无血渍。
既非癸水,姑娘又怎会腹痛呢?
难不成是那药出了问题?
崖香去廊下问了医女,医女赶忙进来替她把了脉,“那药倒不会导致腹痛腹胀,只要姑娘没有吃错东西,应当是无大碍的。”
崖香只好点点头,“事关姑娘的清誉,今日之事,还请女大夫莫要外传。”
医女道“这是自然”,谢府有这么个杀伐决断的主子,医女是不要命了才敢在外胡言。
崖香回到床边,“姑娘晚间也没用什么不干净的晚膳,是哪种疼,您同奴婢说一说?”
手指伸到薄毯下,想替她揉一揉肚子,可指尖才轻轻按下去,阿朝就被激得一个瑟缩,浑身抖如筛糠。
尽管难受至极,皮下却隐隐叫嚣着某种说不出的渴望,她挣扎着,将自己的手掌按在小腹下,那种怪异的渴望似乎得到微弱的缓解,但片刻之后,又是更难熬的胀痛,甚至比饮下鹿血酒的那一回更加难以自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