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她又没再说话。
他最后眷恋地在她唇上碰了碰,还觉不够,想要深深地吸吮捻磨,想要在她朱唇贝齿间烙上他滚烫的印记,直到面上啪嗒落下一滴湿润的东西,他一愣,这才缓缓将人放开。
她仍旧紧紧闭着眼睛,带着水渍的眼尾却勾出几分绯色,一滴泪珠挂在纤细的眼睫摇摇欲坠。
他用指腹压了压那薄红的眼尾,“哭什么……嗯?是你自己亲的哥哥,可不是哥哥欺负的你。”
话音落下,连他自己都怔了怔。
想起先前他在梦里欺负她那一回,小丫头也似乎同样梦到了自己,难不成方才她的主动……其实是他自己的欲念在作祟?
谢昶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灰心,仿佛一切来之不易的亲近都是共感之术在帮他作弊。
她对自己究竟是何态度,这辈子都未必说得清了。
他将怀里的人放回被褥,掖紧被角,沉默地看了很久,最后叹了口气,起身离开。
帷幔遮挡住屋内幽黄的灯火,也隔绝了牙床内所有窸窣的响声。
断续的梦呓也慢慢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——
“哥哥,对不起,我不应该对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