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这么紧紧地盯着,阿朝总觉得身上隐隐发烫,双手置于膝上,又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她只是不愿再执着那个梦,可这并不代表她已将梦中的场景忘得一干二净。
思及此,阿朝又忍不住垂下头,错开他的目光。
她也实在不明白哥哥的心思,这可不单单是回绝了崔诗咏,而是将整个盛京的贵女们都拒之门外了。
“哥哥为何不收崔姐姐的香囊?”
话里行间,他们明明相识已久,连阿朝也觉得,崔诗咏在哥哥这里应是与旁人不同的。
谢昶只是微微一叹,静静凝视着她:“我既对她无意,为何要收她的香囊?”
阿朝抬头讷讷道:“哥哥不喜欢崔姐姐?”
谢昶颔首:“是。”
“可……”阿朝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,“可哥哥都已经二十有四,难道一直不娶妻?”
脑海中甚至冒出个不好的念头,难道哥哥那方面……
她在琼园听说过一些事,那方面有障碍的男子有的终身不娶,有的选择抱养,还有的富商大族后院复杂,为了瞒住家中秘辛,甚至换个人来替睡,夜里熄了灯,谁知道枕边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大伯小叔子……这都是琼园的姑姑们讲的,她们要去伺候的男人五花八门,种种境况都要提前考虑到。
不过她听说,往往身有障碍的男子在床上更是折磨人的那个,因为身有残疾,性格也更加扭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