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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掉过头,缓缓驶离长信门。

小丫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战战兢兢地倚着门坐,好像他将她怎么样了似的。

就算怎么样了,那也是在梦里,难不成两个人还能做一样的梦?

谢昶沉沉盯着她:“离那么远作甚?腿伸过来。”

这句话又不知触动了阿朝哪一根神经,方才痉挛的小腿又忍不住轻轻抽动起来。

阿朝抓紧窗棂的手微微泛白,艰难地出了声:“腿疼……动不了。”

还没意识到这句话有多危险,右脚踝忽然被人捏紧,谢昶直接将她右腿抬起,放在马车侧座上抻平。

阿朝挣扎着想缩回去,可男人掌中的力道根本不容挣脱。

绣鞋脱下,露出轻薄的罗袜,自小的照顾已经让他对这套流程熟稔于心,紧接着酥酥痒痒的触感与痛感齐齐袭来,男人温热的大掌将她足心完全包裹,加重力道往回按压。

这个姿势格外尴尬,马车内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支撑点,车轮不知突然压到什么,车身猛地一晃,阿朝一时没坐稳,身子直直向侧边倒去,原本以为自己会头肩着地,摔得很难看,这时一只大掌及时伸过来扶稳了她。

谢昶也是才发现,她不仅腿肚子抽筋,连衣衫下的肩膀都在轻轻地颤动,从上马车到现在,连他的目光都不敢直视。

他后槽牙咬紧,冷声朝外道:“怎么驾的车?”

傍晚光线太暗,方才路面又有碎石,车夫没注意,径直碾了过去,果然惊扰了主子和姑娘,听到里头责问,车夫哪里还敢马虎,赶忙降缓了速度,仔细看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