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慢慢长大,她总喜欢趁他读书的时候,赤足踩在他腿上,粘人的奶猫一般,他那时无奈又满足,喜欢她粘着自己,喜欢趁她睡在自己腿上时轻轻抚她的后背,她小小的一只,那么软,可他从不敢将这种满足展露人前,背地里却怎么疼她都觉得不够。
他的掌心很烫,足踝被这么握着,丝丝缕缕的酥麻让她忍不住蜷起了脚尖。
“哥哥。”
阿朝轻轻喊他一声,谢昶才慢慢回过神,喉结微微滚动,将两只小脚丫放进盛满温水的铜盆里,一点点洗去脏污。
没有人知道他方才在想什么。
想像幼时那样,亲亲她的足心,想咬一咬,那颗小红痣。
阿朝怕痒,双脚又格外的敏-感,偏偏他洗得很仔细,每一根足趾都细细清理,她一直憋着口气,直到他指尖落在足心时,终于忍不住轻笑着嘤咛一声:“哥哥,好痒。”
谢昶握住她连连回缩的脚,抬眸看她:“屋子里这么多人,用得着你亲自去采摘花瓣么?”
阿朝弓起脚背,忍住痒意,“我也不知道那里有洼地嘛。”
谢昶替她拿棉巾裹住脚,正要取鞋袜,阿朝已经将双脚缩回去,懒洋洋地盘腿坐到榻上,“左右也不出去了,我就在榻上看书习字,炭炉烧着,脚也不会冷。”
谢昶坐在她对面,静静看着她。
崖香进门将铜盆和巾帕收拾下去,阿朝思忖良久,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他:“哥哥,你最近……”
谢昶喝了口茶,抬起眼眸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