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朝就很喜欢闻哥哥身上的味道,放到现在也是。
说起来有些怪,哥哥主动靠近时,她反倒有些拘谨,可她自己大喇喇抱人家的时候, 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妥。
就这么抱着,还在他颈边满足地吸了一口。
清冷的松木气息,像他这个人。
然而她身前的男人手掌慢慢攥紧, 再次绷直了背脊。
阿朝没有发现他的异常,只是抱着抱着,小腹突然隐隐有些憋闷, 只好恋恋不舍将人松开, 红着脸道:“我……去出个恭,哥哥等我。”
她一溜烟跑没了,谢昶额角的青筋还未消退,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的背影,缓慢地吁出一口气。
她来抱他的时候, 他甚至几度难以抑制被欲念烧哑的气息, 怕自己的失控吓到她, 一直压抑着不敢喘息。
沉默良久,那股自下腹升腾的燥意也慢慢压制下去。
少时他尤其喜爱这个妹妹的亲近,喜欢捏捏她圆鼓鼓的小脸,肉墩墩的四肢,抱起来有种奇妙的治愈感,似乎连仇恨都可以短暂忘记。
可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,有少女玲珑窈窕的身段,不似幼时绵绵软软的一团,如今四肢抽条,腰肢纤细,两个人这般抱着,如何避免得了她柔软的丰盈不碰到自己?
拿她当妹妹时可以坦然地抱着,可如今到底不同了,他虽非重欲之人,可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怎堪她时常猝不及防的撩拨?偏偏她自己全然不知。
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