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女吓得浑身发抖, 赶忙掐灭了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,连声道:“民女不敢。”
屋内烧着暖炉,阿朝躺在床上,单薄的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,面色苍白得几近透明, 与脖颈下那些红印形成鲜明的对照。
崖香守在床边, 望着这些刺眼的红痕, 忍不住地流泪。
她是琼园出来的人,如何能不知姑娘这般是遭遇了什么。
“哥哥,哥哥……”
意识有些恍惚,阿朝闭着眼睛,口中来来回回就是这一句。
谢昶进来时,也带着一身的凉意,他走到炉边将一身的水汽熏干,然后才坐到她身边来,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:“阿朝不怕,哥哥在。”
阿朝靠着他胸口,嗅到淡淡的雪松气息,知道是哥哥来了,下意识往他怀中偎了偎。
男人的身躯明显僵了下,但也只是任她抱着自己,大掌在她后颈轻轻地安抚。
良久之后,她身体上那种不受控制的痉挛才渐渐平稳下来。
崖香给她重新梳理过头发,也用膏沐仔仔细细洗干净脏污,满头乌丝绞干,此刻垂落在他肩膀,谢昶的下颌轻轻抵在她发心,嗅到淡淡的茉莉花香。
明黄的烛火中,男人的身体将她全部笼罩。
崖香看到这一幕,心中暗暗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