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朝见势立即将位置让出来,甚至吩咐瑞春给他上了茶。
太子几乎就是哀求的语气:“今日是孤只顾玩乐,荒废了学业,孤这就回尚书房读书……”
话音未完,对方已经慢条斯理地在对面坐了下来,“不急这一时半会,殿下请吧。”
他若决意想做什么,便不会给人拒绝的余地。
太子面色痛苦,不情不愿地挪过来,落座前还在挣扎:“阁老棋艺高深,孤岂是您的对手?孤直接认输算了。”
谢昶淡定地抬眸:“殿下与孟姑娘比,如何?”
太子低调地抬手比了比:“孤的水平,也只比孟姑娘略胜一筹。”
谢昶寒声一笑:“臣的水平,也仅比舍妹略胜一筹,如此看来,甚是公平。”
太子:“……”
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?
谢阁老的棋艺连父皇都很难招架,遑论是他?
阿朝唇角弯起,哥哥也太谦虚了!
她自幼便知道哥哥棋艺精湛,十几岁时便能下赢南浔书院一众教谕,甚至还有人不远遐路赶来讨教。
如今不过只教了她三招,都能在太子手下坚持那么久,他本人亲自上场,太子殿下可未必是对手。
太子眼见无力回天,只好硬着头皮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