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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就算是疼,也是她自作自受,不怪哥哥动怒。

阿朝小声道:“我当时怕是魔怔了,如今想来甚是后悔,哥哥别生阿朝的气了。”

她还像小时候一样,胡闹归胡闹,该认错时绝不含糊,让人不忍心苛责。

谢昶替她将伤口重新包扎,打结时稍稍用了些力道,小丫头当即“嘶”的一声,皱起了眉头。

他冷冷一哂: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

阿朝赶忙点头:“疼的。”

他又问:“往后还敢不敢碰鹿血酒了?”

阿朝立刻摇头:“不敢啦。”

谢昶摩挲着掌心,沉吟片刻道:“那角抵戏,你倒是看得津津有味?”

阿朝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原本我也是不敢看的,没想到这角抵戏的确精彩,哥哥你都不知道,擂台上那些勇士何等威猛壮硕……”

原本还想与他分享一番,可看到哥哥愈发沉戾冷淡的脸色,阿朝的声音就弱了下去。

“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喜欢看男子袒胸赤膊的表演?”谢昶咬紧后槽牙,几乎怒极反笑。

阿朝呆呆地“啊”了声,隔了许久才捕捉到他话中的重点。

原来哥哥是将自己摆在爹爹的角色,教导她闺中女子的言行。

白日听崇宁公主的意思,似是皇后娘娘也不喜她看角抵戏,抛开表演本身,盯着男子、尤其是赤-裸的男子的确很是不妥。ͿȘ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