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道上人烟稀少,谢昶抱着她,一路往宫门外走去。
那种隐隐的坠痛慢慢席卷到全身,她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,被哥哥托着身子,从这个角度抬眸,只能看到他冷毅紧绷的下颌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她觉得自己还是要解释一番。
其实从江上染病开始,她的癸水就不太准时,这两月又在养伤,没有刻意去记时间,没想到竟一直推迟至今。
“而且……也不是每一回来,都能立刻反应过来的。”
“是么?”谢昶扯了扯唇角。
那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立刻反应过来?
阿朝:“……”
“是么”是何意?!
难道他不信她的话?
他一个大男人,又没经历过,有什么理由不信?!
她红着脸半天憋了一句:“……你又不懂。”
虽说女儿家来癸水是常事,被哥哥知道了也无妨,毕竟小时候,哥哥甚至还帮她洗过澡,也算半个爹了,但……就是不知他方才究竟看去多少。
哥哥既然都知道她来癸水,那定然是看到了脏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