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力离开学校了,他没撑到三天,第二天晚上就打电话让他爸来接他,送他到市里的医院看病去了。
据说他的伤口已经从手指扩大到了整个手掌,那臭味儿熏得a班学生每节课都在反胃,a班虽然是单人宿舍,但隔壁宿舍的走过都能闻到味儿。
周子越依旧用看蠢货的目光瞥了姚贝贝一眼:“我没想打小报告。”
姚贝贝不相信,周子越长得一脸阴沉样,看上去特别像是在背后打小报告的人。
“我不会告密,我就想知道,你是怎么办到的。”
丁灵收获最后一颗朱果,她还真有点好奇,周子越怎么知道的。
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别的年级只知道一号玻璃棚的地被毁坏了,只有少数人知道那是丁灵的地,下午陈力就受伤去了校医院。
只听病情描述,周子越很肯定这是诅咒,他用种全新的目光看丁灵,她怎么办到的,能不能教他。
“触发条件是什么?诅咒解除的条件又是什么?”
姚贝贝搓了搓胳膊,周子越斜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吓人,他正脸看人更吓人。
“不是我。”
不全是她。
查也查不到她头上,诅咒的符是周子越画的,木灰是她烧的,追踪不出来。
周子越走了,他没得到他想要的,走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