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本就是一杯温咖啡,她又没缺胳膊少腿的,怎么就构成故意伤害了?
再说了,要真说起故意伤害,明萱还要告她呢。
“试镜的时候,她还把我从草坡上推下去了。”明萱说着,把脚踝亮给傅燃看,昂着头告状,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白皙纤细的脚踝上,赫然一道七八厘米长的口子,中间红,周围肿,有些触目惊心。
由于明萱怕疼,一直没敢自己处理伤口。这几天照常洗澡,伤口不见愈合,反而疼的更厉害了。
看这样子,再不处理多半要感染了。
“换身衣服,跟我走吧。”傅燃几不可闻地叹了声气,转身去找外套。
“去哪?”明萱不解。
“去医院。”
“不去。”她说这个又不是为了卖惨。
傅燃脚步顿了下,转过身看她。明萱把脸别开,理直气壮。
架也吵完了,误会也解开了。明明没气可生,还一脸傲娇样。
傅燃笑了下,“十分钟。”
“?”
他慢慢地解开衬衫扣子,又将腕表摘下,放在茶几上,“你不去我可就抱你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夜已深,一辆黑色迈巴赫平稳行驶在马路上。
车窗外,一排排的路灯一晃而过,像连成串的珍珠,点缀着北城繁华的夜色。
明萱坐在副驾驶,靠着座椅上,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。后知后觉,她感到挺神奇。半小时前,她还是只即将爆/炸的河豚,半小时后,泄了气的河豚心平气和地坐在傅燃身边,一脸宁静。
……还真让傅燃那一番解释给“哄”好了。
你小子,有点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