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乐山忍不住感慨:“我就发现雁十这个人吧,真的很神奇。他有段时间在雁家也过得挺不如意的,但是他绝对不会像我这样成天哭哭唧唧怨天尤人,他会反击,而且一定是十倍百倍地反击。总之你找不出他的弱点来,他作为天生没有势元的人,在我们这个时代明明是弱小的,但却好像什么都不怕。”

秦招忽然想到什么,蓦的笑了。

林乐山直接吓呆。

他发现秦招笑起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,气场十分温和。

“其实秦队长,其实我也有个好奇的事儿……就是,你俩怎么……那个……”林乐山又纠结又挣扎,但是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,比划了半天手语,涨得满脸通红,“就是你懂我意思吧?”

秦招当然懂,但他说:“不懂。”

可能也和雁风浔待久了,学了些爱逗人的坏毛病。

“我这样说吧,雁十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好像特别好相处,但其实他骨子里还是像小时候那样,对谁都不待见。只不过藏得深了,没让人察觉出来。他说他有洁癖这事儿,最开始就是用来打发人的。他表面上可以装得和人特好,但打心眼儿里烦,谁一靠近他他就浑身难受,所以就说自己有洁癖,不跟人挨着。”

林乐山说了半天,才绕回重点,“但是啊,他跟你待着的时候,别说洁癖了,都恨不得长在你身上。而且,他好像突然收起了尖锐的那部分,变得温和了。你是用什么方法驯服了他啊?”

秦招看着林乐山,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:“打听这个做什么,你想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