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检区的门一关,外面的热闹就被阻隔了,林乐山紧张兮兮地抱着一杯水,左顾右盼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如果有雁风浔陪着他,他还可以淡定一点。

所谓比上不足比下不余,只要有雁风浔在,他俩就都是异能者中的吊车尾,大哥二哥相互扶持,不觉得如芒刺背。但现在雁风浔一走,整个候检区所有报名者的势元都是在6000往上走,林乐山的压力就来了。

秦招看出他在紧张,便说:“不用担心,我已经打好招呼了。他们知道你的情况。”

林乐山点点头,自我安慰了一阵,开始和秦招没话找话:“你说雁十这小子,干嘛不进来等?我记得他最讨厌闹哄哄的地方了。”

“是吗?”秦招顺嘴一问。

“是啊!他巨烦人群聚集的地方,我刚认识他那会儿觉得这人真独,从来都是一个人,谁想和他搭话得先受他一个白眼。哈哈哈!”

“嗯,他以前确实喜静。”秦招想了想,他其实从雁风浔共感的少年记忆中看见过这些片段,只不过记忆重重叠叠,太多也太杂,如果不是林乐山提起,他都快忘了这些细节。

“你也知道他以前啊?那他肯定跟你讲过和我是怎么认识的?”林乐山有点期待地看着他。

秦招本来想说没有,但他又觉得,如果这么说,林乐山可能会失落。于是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
他只说他知道,也没说是他自己从雁风浔记忆里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