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也不是不可以,但因为我还有封印的事情没有弄清楚,所以抽不开身。如果要先弄清楚封印的事,就怕练寿夫已经发现宗戒档案不见了,趁着时机,提前清理掉证据……”
秦招出声打断他:“我知道,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雁风浔却仍旧把自己的话说完:“陈厌青在这件事情上没有那么强烈的目的,所以如果把这些事情完全告诉他,他大概率会拒绝。就算不拒绝,我也担心他中途反水。只有让他彻底和我们站在一条船上,才能确保计划顺利。”
“我明白,你的考虑是周全的。至于陈厌青的损失,我会想办法弥补他。”
“我也可以弥补,而且,无论这件事情最后怎么样,我都有把握让所有人全身而退。”雁风浔说完,手肘撑在桌上,屈起指节抵着自己的眉心,一副很难过的样子,“唉……不管怎么说,骗他们去暴露自己,我可真坏。”
秦招:“……也不是那么坏。”
“我在反省。”雁风浔看了一眼那扇被他弄坏的门,他用藤蔓把它暂时堵了起来,现在越看越不顺眼,“哎呀,秦招,我还把你的门弄坏了。要不把我抓来关了吧,我真是坏事做尽。”
秦招已经知道他是故意闹脾气了,不过他现在已经很擅长哄人,不安慰,反倒顺着他的话说:“你坏着吧,我看谁敢抓。”
雁风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捧着肚子前仰后合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秦招就这么看着他,莫名其妙地也被传染了,嘴角扬起一抹笑。
雁风浔笑累了,说:“我要是哪天成了通缉犯,你岂不是敢为了我掀调查局的摊子?”
秦招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