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果然还是雁风浔更胜一筹,他的手比秦招更快地抵达目的地,秦招几乎是惊慌失措地绷紧了身体,促声喊了句“不要”,雁风浔好不容易得来的甜头,哪里那么容易停手,变本加厉地去找目标。
可惜的是,秦招在挣扎的时候不慎一头撞在后面的墙上,咚的一声。
他是不痛,却把雁风浔心疼坏了,抱着秦招的后脑勺揉了好一会儿:“慢点啊宝贝,本来就没多聪明呢,撞傻了怎么办。”
“可是你也不聪明。”秦招趁这个时机用力一挣,成功脱离雁风浔的步步紧逼,他退到门口,勾起嘴角,模仿着雁风浔平日的笑,得意地说,“我故意撞的。”
一滴水珠伴随着眨眼的动作落了下来。
雁风浔可以用一枚定时炸弹形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,而计时器就是秦招。再这么来来回回拉扯下去,马上就是321爆炸。但到底还是忍住了,没有胡来。
他伸手从旁边拽下一条浴巾,走过去给秦招擦了擦头发:“知道你故意的,不然也不让你了。”
秦招刚才耍诈得逞的那点小得瑟一下消散,感到挫败。
他从浴巾的缝隙中悄悄瞪了雁风浔一眼,好巧不巧就被雁风浔逮到小动作,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:“还不服?”
“不服。”
秦招觉得自己今年恐怕命犯太岁,以前战无不胜杀人如麻所向披靡,最近这一个月却接连遭遇一些败北。
他忽然就涌起一股越挫越勇的信念,一把撩起浴巾,往雁风浔头上一盖,趁着雁风浔看不见的时候,在胸口用力一咬,留下个红彤彤的牙印。
雁风浔一向有点怕痛,嘶了一声,刚扯开浴巾,就发现秦招伺机而动地抽出他的皮带,将他反手困了起来。
雁风浔笑了,因为秦招捆皮带的动作太生疏了,那个死结打得又笨拙又简陋,破绽百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