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风浔嗯了一声:“有你我就不要别人。”

这个别人,大抵是指那些年围绕在雁风浔身边,企图打开他心门,但最终都或多或少让他失望的人。其中一个必定就是雁飞霄。

如秦招所说,雁风浔不觉得当年的雁飞霄错了,弟弟断了一只手,也曾害怕,曾委屈,愤怒悲伤。他只是被谎言欺骗,所以错怪了雁风浔。

可问题是,此后的七年时间,雁飞霄竟然没有一次愿意接受哥哥的解释,他仿佛已经把雁风浔打入死牢,捂住耳朵不听他的鸣冤。他给雁风浔判死刑,雁风浔也不再对这个弟弟留有怀念。

他的心为儿时那个乖巧可爱的弟弟软化过,但现在又硬的不得了了。

“以后不要弟弟了,我陪你。”秦招为他一锤定音。

“我本来也没那么想要弟弟,熊玩意儿有什么好。”雁风浔似笑非笑地从秦招怀里扬起下巴,说,“我喜欢哥哥啊,成熟又懂事还会疼人,是不是,秦招哥哥?”

秦招莫名的后脑勺一麻,手臂收紧,结结实实在雁风浔脑门儿上亲了一口:“嗯,我会疼你,哥哥疼你。”

雁风浔很容易被哄好,这会儿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下来。刚才郁结心中的一点点不开心也随之散去。

但他唯有一点仍然过不去,对秦招说:“我知道所有事情都是辛息的错,但这么多年,我也没斗过她。她本事比我想的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