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风浔却一改乖巧的表象,在碰到秦招嘴唇的那一瞬间,突然伸手勾住秦招的后脑勺,一口咬住他的舌尖。血腥味混在唾液中,最后搅入呼吸。
几乎是意料之中的,两个人又唇枪舌战起来,喘气声重到快把周围的虫鸣兽啼都给盖过了。
“够唔……够了,可以了……”秦招又被吻到缺氧,膝盖窝发软,可是要推却推不开。
天旋地转中他竟然已经被雁风浔抱到腿上坐着,身体失重地往后倒,雁风浔就兜着他,舌尖追逐着又缠在一起。
雁风浔似乎不打算中场休息,这一吻又长又狠。到后来秦招已经在怀疑雁风浔是不是打算把他吃了。
终于在几分钟后,雁风浔稍稍停下,但唇与唇依旧贴在一起:“秦招,我乖不乖?”
秦招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,因为这个问题问得就很突然。他不知道雁风浔的前提是什么,至少就这一吻来说,雁风浔是不乖的。
可是秦招综合雁风浔平时的表现,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肯定的评价:“乖。”
“是吧。”雁风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嘴角渗出的血,目光暗下,“我这么乖,你就要听我的话,怎么能听别人的呢?”
秦招总觉得这句话的逻辑不对,又或者前后关系有颠倒。难道不是应该雁风浔听话所以才乖吗?
可是他的脑子来不及思考太多,蓦的感到身体一阵酥麻……
雁风浔的指尖不知何时探入衣服,正在他的腰后轻轻打圈。那双漂亮的银眸正看着他,笑意深邃:“你好像不答应呢。”
“唔……”秦招有点痒,想推开他的手,结果被雁风浔一掌反钳住,他舔了舔有些发涩的嘴唇,问道,“答应,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