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次,邢谶思不是对秦招说的,他喊了雁风浔一声:“小浔,你应该回去了。”

雁风浔和秦招同时抬头看向他。

“你在调查局做了这么多年,居然还不忘自己的老本行?”

雁风浔又露出了他往常老是挂在脸上的笑意,随性,慵懒,揶揄,好像什么事情都会被他当成个笑话。

邢谶思摇摇头,表情认真:“我后来又到过几次壳洲,可惜,听说你再也不去了。”

“所以你是专门跟来劝我回去的?”雁风浔没有与他叙旧的心情。

“不,我也是前几天与你们碰面,才知道原来传言中秦队的那个实习生,就是你。”

邢谶思朝他走近,眼里忽然多出几分慈祥亲和,好像在看一个熟悉的晚辈,竟然想伸手摸一摸雁风浔的头。

秦招冷着脸,拦在他们中间。

他有些讨厌这种氛围。

雁风浔和邢谶思之间有什么关系?他们过去发生了什么?那些记忆对雁风浔而言意味着什么,为什么他不肯主动告诉自己?

此时此刻,秦招好像成了个局外人。

他忽然一把捏住雁风浔的下巴,逼他只能看向自己,然后问:“你和他很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