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风浔笑了笑:“你觉得我这么好欺负?”

秦招忍住了没有点头。他试图婉转地说:“但你看起来不太喜欢他,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?”

秦招下意识地觉得,能让雁风浔讨厌的人,肯定是欺负过他。可雁风浔摇摇头。

“没有。”他并不仔细回答这么问题,而是语焉不详地说了句,“也可能是我记错了。”

“邢队,聊聊。”

凌晨三点的时候,大家都睡下了,邢谶思起来和秦招轮换守夜,秦招叫住了他。

邢谶思平时也和秦招一样,是个除了工作外其他时候话很少的人。他看了秦招一眼,点点头。两个人走到稍远的地方去谈。

秦招开门见山,直接问邢谶思什么时候和雁风浔见过,是不是对小时候的雁风浔做过什么。

邢谶思沉默良久,才道:“你以什么身份审问我?”

“不是审问。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
“我知道他是雁江的儿子,但秦队长,他现在在调查局实习,你为了他跑来找我问话,是不是有点以公谋私的嫌疑?”

“所以我说了,这不是审问,是我们私下的谈话。”秦招不被他带入坑里,反问道,“或者说,你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,不敢告诉我?”

“没有。”邢谶思看着秦招,忽然笑了一声,“我不仅没有伤害过他,相反,我对他还不错。”

秦招一愣,追问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