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要找到我……妈妈。”这个词过于陌生,以至于雁风浔说出来的时候,发音有点奇怪,耳根莫名的红了,低头把脸贴在秦招颈窝,“我爸说,她以前是总局一处的作战总指挥,但是我问了,调查局没有人知道这么个人。你知道吗?”

秦招自然也不知道,总局一处向来就没有作战总指挥的说法。但他不能像其他人一样让雁风浔难过。

“雁江说有,那就是有。他一向讨厌调查局,不可能编这个骗你。但调查局这些年经历过很多人员流失,架构变动,有些机密档案连我都没有看过。你妈妈的资料可能藏在某一份保密文件里,回去我们就查。”

雁风浔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,但还是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
他的声音能听出他的很多遗憾,秦招立刻笃定道:“我会帮你的,什么都不要担心。一定能找到,你相信我。”

“我知道,我信。”雁风浔赖在他身上,不断释放自己脆弱的信号。

这种全心全意的依赖让秦招心尖打颤,他恨不得把一切好东西捧给雁风浔,想立刻打道回府去总局一处帮他查他妈妈的事。可是他做再多的保证,都只是口说无凭,于是就只是不断用手抚摸雁风浔的头发,耳朵,和脸颊。

几秒种后,雁风浔忽然噗嗤一声笑了。

秦招不知道他笑什么。

“其实我没有那么难过。”雁风浔抬起头,眼底哪里有什么可怜与脆弱,尽剩得逞的调笑,他凑过去亲了亲秦招的鼻尖,道,“队长,人太容易心软会被欺负的。”

秦招扯了扯嘴角,也凑过去咬了他一口:“没有人能欺负你的队长。”

一来二去,两个人又有了火苗,一触即发。

以前雁风浔觉得天雷勾地火这种俗语很傻,直到他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点燃的山火一样热烈燃烧起来,他才明白什么叫写意又写实。

虽然折叠空间不是一个适合恋爱的好地方,但初尝滋味的两个人很容易陷入对彼此身体的渴望中。一碰到对方,哪里还管什么环境好不好,都想着把对方拆吃入腹。

雁风浔心里有种奇特的满足,他觉得他和秦招终于有了那种不用开口的默契,他们甚至不需要像别人恋爱一样腻腻歪歪地说半天我喜欢你,我爱你,我想和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