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招找回了呼吸,慢慢泄出痛哼与呻,吟,他生理性地流出眼泪,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。把下巴搭在雁风浔肩上,慢吞吞地提醒过雁风浔:“手,和脖子,还有……”
雁风浔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水珠,抹掉他额头细汗:“好,我记住了,手和脖子还有伤,不着急。”
秦招急促地呼着气,低低哼了一声,大概是“嗯”的意思。
雁风浔看了一眼他那只仍在抽搐颤抖的小腿,把秦招楼得更紧了些:“等你睡着了,我再帮你。”
这意思又是要他吃药。
秦招好像很不太赞同,但他已经没有力气,汹涌的痛觉已经笼罩住他。
他只能在迷迷糊糊中抓住雁风浔胳膊,手指很用力,企图用这个方式拒绝雁风浔。
雁风浔的掌心覆上他的手,在指缝间抚摸,看上去像在安抚,实则是按住了秦招的手,让他无法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。
“秦招,你真该照镜子看看自己。那小孩儿痛死过去都没哭,再瞧瞧你,可怜不可怜?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好欺负,疼了也不知道说,就憋着。我就纳闷儿了,你喊一声犯法吗?……别撒手,抱紧了。我告诉你,不吃药我是不会再给你拣那个蛛丝了,一点看不惯你这样子。”
秦招用最后一点力气,说了声:“我真的没关系……”
“你还搞不清楚状况?那就简单告诉你我的想法。秦招,你的指挥一点都不明智,我不会再听你的了。”
雁风浔冷哼了一声,把秦招的手背举到唇边,轻轻咬了一下,不太重,但齿尖慢慢地磨蹭,口吻不容置喙,
“现在开始,我说了算。”
第39章
雁风浔说到做到,他无视秦招毫无意义的挣扎,喊了声627,机甲吭哧吭哧过来了。
“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