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不好,你年纪小,不该去。

秦招以为雁风浔能明白他的意思,结果雁风浔紧接着就跟对面说了句:“我正跟秦队训练,你发个地址,完事儿我找你们。”

挂了电话,雁风浔睁着亮晶晶又无辜的眼睛:“队长。”

秦招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,他心里不太希望雁风浔去,但又觉得年轻人爱玩就玩吧,毕竟门桥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

“那今天先到这里。”他看了一眼时间,道,“你别玩太晚,陈厌青他们几个很烦,有时候一闹就是通宵,他们灌你酒你别喝,醒来头疼。其他没什么,想玩就玩吧,跟他们说今晚走先锋队的账,我给你们报。”

雁风浔的笑挂在嘴角,没说不开心,但也不见得开心。

秦招这人相当好打发,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,他基本不会指手画脚。他让雁风浔去跟陈厌青他们玩,表情冷淡,语气平平。

雁风浔怎么就那么不爽。

两个人从室内的训练基地往外走,快走到大门,已经能听见外面晚训的人发出的哀嚎,雁风浔忽然一把抓住秦招,把人扔进墙与门的夹角。

他屈膝抵进秦招腿间,让他跑不了,再一手扣住秦招的脖子,修长的指节挖进领口,在秦招凸起的喉结处用力一抵。

疼得秦招嘶了一声,有些茫然地望着他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。”雁风浔张了张嘴,尖牙露了出来,邪里邪气地笑了一下,“今晚没准儿不回来了,怕你想要,提前给你。”

话音落下,他扯开秦招的衣领,一口咬在喉咙突起的部分。

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用力,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