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雁风浔发现。

“队长,你再用用力,直接把我推开。”雁风浔被他挡着,也再下不去口,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手背,笑说,“要真能推开了,这事儿就永远打住。我们没有在这上面形成默契,以后每次咬你都得这么推搡半天,看着是我多异食癖似的,非要吃队长这根硬骨头。可我没有啊,我说了,你不想要我就停下。是不是?”

秦招知道是自己不对劲。但他舍不得把这事儿永远打住,所以没敢真的推开。

两次都是他要的,但次次他都得矫情一下。秦招也不想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痛着痛着怎么还舒服起来了?

为了不要把雁风浔的耐心磨没,秦招调动身体的势元,用力量压住身体的兴奋。以毒攻毒,生生克制了那点要起不起的势头。

确定自己的身体平静了,他松了手,只嘱咐了雁风浔一句:“别咬脖子。”

雁风浔看着他许久,哑声道:“行。”

接下来的半个小时,雁风浔专盯着秦招脖子咬。

问就是叛逆,青春期的小孩儿都这样——虽然他已经距离青春期很远,但没关系,秦招还当他是小孩儿。

秦招一截白生生的脖子,被雁风浔折腾完了简直惨不忍睹。

秦招心里急,却不敢推开,怕这一推开,雁风浔再不碰他。权衡一下,他觉得脖子就脖子吧。雁风浔咬着也顺口。

唯一让秦招不太知足的,是这种痛,痛得不彻底,痛得脑子晕晕,身上麻麻的。

其实秦招更想要雁风浔给他点厉害的,最好能一下子把他痛死过去,痛到他下回不敢再惦记这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