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风浔:“?”
秦招似乎没有意识到,雁风浔的沉默是因为他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他轻轻拍着雁风浔的背,温声细语地在雁风浔耳旁呢喃:“你很乖,只是闹了一会儿就睡了。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你有偏见,你也不用太难过,怕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”
“……秦招,你在说什么?”雁风浔把他推开,盯着秦招那双又漂亮又气死人的眼睛,后槽牙都咬碎了,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,“谁闹了?”
秦招怕自己说错话,干脆就闭嘴了。从兜里又掏出一块糖来:“吃吗?”
“你吃。”雁风浔把糖反手塞秦招嘴里,无奈地揉揉眉心,“秦招,你好好跟我说,和我共感以后你感受到了什么?你之前说话那么利索,现在也别拐弯抹角。我做了什么,或者,我想了什么,你知道多少?”
秦招的舌头卷着薄荷糖,在口腔里绕了一圈,甜味和清爽一并冲上大脑。他看着雁风浔,目光澄澈:“要我全部都讲吗?”
秦招觉得昨晚的雁风浔很乖,像一只不会掉毛的大猫咪,柔软的头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,半睡半醒时还会发出猫咕噜般的轻哼。
他一点都不觉得雁风浔脆弱的一面有什么不好,没想到雁风浔自己这么介意。
“全部。”
雁风浔讨厌一切不确定性,讨厌所有失去掌控,更讨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秦招发现了他不想被人看见的一面。
他沉声强调,“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。”
一开始,秦招真的信了雁风浔晕血,他把雁风浔带回家里,扔到床上,被子一盖就撒手不管了。
他不太会照顾人,心也不是很细,他觉得把人扔到床上,总能自己睡着的。
秦招的公寓是调查局分配的房子,六十平分给了一间卧室一间书房,没有更多的客房。厨房连通客厅,一张大沙发摆在正中间,可以当作临时床睡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