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放不下对秦招的仇恨，以及两次败给秦招的执念。

他决定杀了秦招再走。

秦招猜到了他的意图，但他并不担心。如果ca敢动手，秦招今天保底也能拉他同归于尽。

只是那空间异能者竟然留有后手，他的能量场和陈厌青的荡涤空间有相似的能力——可以削弱甚至改变他人异能属性。

在此空间内，秦招竟然被克制了共感能力！

他只能拔出不赦，正面迎敌。

ca大笑着，他双手高高举起，打算一次性耗尽全部势元来召唤亡魂之力，让秦招死无葬身之地！

他脸上出现一抹兴奋与雀跃，好似已经在准备庆祝最后的胜利。

直到秦招的刀歘的一声捅穿ca的胸口，血液喷溅开来。

在真正刀光剑影中，一切唯快不破。

ca呆呆站在原地，不敢置信地盯着秦招。

他一开口，内脏破裂后涌出的血顺着眼耳口鼻一起涌出：“为什么……”

ca的异能突然无法使用了。

别说数以万计的地狱亡魂了，他就连一个亡魂都没有召唤出来。

他身体里的势元仿佛死掉了一般沉寂着，无法被调度。

是那个人吗？

可那个人明明说，他的空间异能只会削弱固定对象的能力。难道他骗了自己？

ca的脑子一片空白，生命力随着血液汩汩流出，他跪倒在地，捧着秦招的刀口，仍旧不懂自己死于谁之手。

是秦招杀了他。

可是，谁抑制了他的异能？

砰的一声，有人踹开了监测中心的门。

随即，调查局的警员们鱼贯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