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了闲抱着手臂摇摇头,一边感慨着:“秦招这个习惯不好,真的不好。”一边就已经转身往电梯走去。

“那我们先回总局,你……算了,我也不催你,秦招刚起床那两三分钟危险系数太高,你自己注意安全。”温闻拍拍雁风浔的胳膊,顿了顿,又忽然说,“不过,能进他家门,你应该也危险不到哪里去。”

说完,她一脸意味深长地看了雁风浔一眼,然后转身走了。

雁风浔脸上的乖巧无辜一直持续到电梯门关上。

他转身时,表情早已换了一副模样。

带着些轻佻戏谑,一边关了门往里走,一边对里面的人说:

“队长,人是打发走了,但你今天好像必须要出门……怎么办好呢?”

秦招正站在浴室的镜子前,神情凝重地看着自己。

从脖子到腰,他的皮肤几乎找不出一块均匀的肤色。连手臂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咬痕。

他用几分钟时间冲了个热水澡,浑身上下都被搓得通红,脖子到锁骨那一截尤甚。可无论怎么用力,咬痕还是相当显眼。

任谁来看都知道那是牙印,找借口都无处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