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到脸上有些燥热,耳朵的温度都快让我觉得自己要烧焦了。不是没听过苏沅说这些“奇怪”的话,只不过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,实在有点耐不住。

大约有许久,没听到过苏沅对我说出这样的话。一时听起来,真得有点心花路放。

这种感觉,要是几十天前,我多半是尴尬外加惶恐。可现在听起来,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。

这种甜蜜如果不是有项圈、不是有绳索,也许会变得更加唯美和浪漫一点吧。

苏沅一直盯着我,发现我的脸色从红到白,有些好奇这样的变化,问一句:“怎么了,哥哥?”

我叹了一口气,告诉自己:还是别指望苏沅这头猪了。”

车厢里在倒计时只剩下十分钟时,终于又开始吵杂。有几个人因为意见不合打了起来,也有人开始精神奔溃,抱着自己的脑袋缩在角落里哭泣。

望宿一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望着我,让我不忍心说出一句:“没事的……”

后面的话全被苏沅的一句:“大不了被打成筛子!”

望宿听了这话,连滚带爬地移动到我们身边,跪在地上说着:“别啊,大爷,求你别玩我了。小的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两位,你们两个人就把我当个屁,放了行吗?”

他跪得虔诚,让我有些不忍,说着:“要不算了吧!”

苏沅望着我,问:“放了他?”

我点点头。

苏沅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,暗示的很明显。

我瞧他这“不要脸”的模样,心里觉得:“小子,你越发能耐了。”

左边是一脸渴望的望宿。右边是一脸得意的苏沅。我觉得,其实这事跟我买太多关系!

望宿见我想打“退堂鼓”,说了句:“以后你就是我哥,不对,爸爸,是我爸爸!救救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