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说,肯定啊,怎么可能不交电费呢?

后面何洋说了句:糟糕了,停电了,你们看对面的电子屏幕也没有电。

我顺着何洋指的方向,果然天天宣传本市标语的电子屏幕也没有亮起。

苏沅终于清醒,从洗漱间里走出来,说出:“水也停了。”

一句话,让屋子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
心理素质过硬的何洋也说出:“这真的是穷途末路了啊!”

楚天的怀里的对讲机发出声音。

里面的声音很耳熟,好像是本小区除了名的暴发户、恶霸。

他的嘴里脏话不断,总结一句话就是:“有没有电?冲满没?”

楚天皱眉,无可奈何地说出:“停电了,我在25楼发现了几名幸存者。”

“幸存者?那看看他们有没有食物,没有就不用带到顶楼来了,也是麻烦!”

12逃亡的第二天 上

楚天看着我们,苦笑地说抱歉,然后,给那些人通了话。何洋奇怪的眼神在他四周围绕,最后忍不住问了我一句:“什么人啊?”

我说:“他叫楚天,楼上合租的大学生。刚刚对讲机里说话的人是20楼的住户,听说是混黑道的,还在闹市区有家酒吧,被警局查封过几次,换了户主与牌子后,继续做着不干净的生意。”

他又指楚天,问:“他怎么好像是从楼顶下来的,这么高,是贼吗?从哪里冒出来的?为什么砸人家玻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