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?”
“伤口。”
“不疼。”
言梓坚持要看。
掀开他这层轻薄套头衫,手指轻轻地碰触到纹理分明的背部肌肉,顺着他整齐的背脊骨由下往上,碰触到若隐若现的文身。
浓睫轻颤,纤细的手指在抖。
刚刚被压下去的酸胀感觉又影影绰绰浮上来。
“真的不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我说文身。”
盛淮没有立刻回,也没有转身,沉默片刻。
低笑。
“你呢,不疼吗?”
言梓垂眸,盯着自己脚上这双限量版尖头高跟鞋,目光盈盈波波,没问他为什么文身,只轻哑问他,“为什么是这段。”
盛淮背脊上的图案,恰好是她成名前拍的那部戏。
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涩戏码,也是初出茅庐。
那部恋爱戏,她ng无数次,面对男演员的脸总是会联想到盛淮。
两个人的人影无法重叠,长相不同、气质不同,连身上的每一寸气息都截然不同,所有面对盛淮产生的扭结心思,都没有办法轻而易举转移到另外一个男人身上。
哪怕明明知道是演戏。
导演对她大发雷霆,让她再找不到状态,就卷铺盖走人。
进组前。
她极度自信。
进组后,又极度挣扎。
后面还是顺利地拍完了这部戏,也被许多人评价成还算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作品,但言梓始终不想回忆这段过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