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面好像不是胥助理。”
她问,“是谁啊?”
事到如今。
言梓心中怦怦直跳,快要跳到嗓子口,却要表现出自然的惊讶,连眸底的颤动都要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,摊手,“是盛淮。”
“以前这个微信是胥绍的,可能今天两个人在一起吧。”
有多震惊,就有多轻描淡写,人已经稚嫩地站在了平衡木的一头,要维持身形,不让自己跌下去。
王渝庆忽而捂唇,噗嗤一声,“他叫你言言啊,好亲密的称呼。”
“怎么办?我感觉你们真好磕。”
言梓继续粉饰,闭着眼睛说瞎话,“毕竟是前老板,过去的称呼习惯还没改过来。”
王渝庆:“完了,更好磕了。”
“他叫公司别的艺人也这么亲密。”
“你明明不是他的艺人,他却保留着你的旧称呼,真甜。”
言梓:“……”
解释不了一点。
王渝庆是他们宿舍内知名的十级磕学家。
她越敷衍,王渝庆就越来劲。
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他是不是想追你?”
言梓目光晃晃,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有一说一,盛淮跟你简直不要太配。”
大概是稍微小酌了一点,说起话来将无所顾忌,“他要是真追你,怕不是要成就一段业内佳话。”
“豪门公子,业内顶流,还长着一张贼他妈精绝的脸,”她感慨,“就后面这条,足以让我对他死心塌地了。”
这话说得,阿菲嗤笑,“收收啊,老色批本性暴露无遗了,你家帅哥还坐旁边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