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小窥》中这个‘窥’字,要窥什么?”
他按捺下即将升起的躁动,调侃,“要窥我?”
“我不需要窥视,就在这里,随时随地……”
他慢悠悠暗示,“你想上来,都可以。”
明明是特别正经的一件事。
到了盛淮嘴里却又变成什么微妙的说辞,言梓眼睛漆黑、圆睁,支支吾吾,轻咳。
她开始认真解释。
“不是你,是酒桌。”
“确切地说是酒桌文化。”
“老师说,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普通人和高层资本家都能够产生共鸣的话题,只不过我始终没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,但是就在刚刚,我突然想到。”
“到底有多少人可以不上酒桌呢?”
“是底层普通人不用上,还是中层小富不用上亦或者豪门资本家不用上?”
“这难道不是一个共性问题吗?”
她自言自问,把自己想到的都说给他听,习惯性边说边想,在房间中转着圈,蓦然抬头。
“你觉得这个内核可以吗?”
嫩白的天鹅颈上粘连着几根黑发,恰好遮盖住面部轮廓,显得她杏眼格外清亮,比天上星星还要闪耀一些。
盛淮的注视从始至终,没有放过她每一根头发丝,却嗓音慵懒。
他说:“可以不可以,需要你亲自上来找答案。”
“怎么找?”
盛淮神色古怪,“当然是用……”
言梓终于意识到。
他根本没有认真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满脑子黄色废料。
她面色骤然胀红,比刚刚还要温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