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浅浅,色泽不均。
扑通。
像水声,又不太像。
原来是自己的心跳狠狠震跳了一下。
她口干舌燥,一切想说的话都被淹没进唇舌中。
转过身,去浴室拎出来一个吹风机,甩给他,又找出来一块毛巾。
声音含糊。
“擦擦头发,记得吹干。”
盛淮慢吞吞接过毛巾,不着急擦,搭在自己头发丝上,似笑非笑,懒洋洋凑近她,来回逡巡,“你看起来有点紧张。”
背脊挺直,肩袖都被撑起,上过他微博的葱白手指攀抓着自己衣角,不看他,视线微垂,催促,“你……你快点收拾。”
说着,像是要证明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,兀自走到盛淮家冰箱前,往里面刨饮料。
盛淮把毛巾挂在脖颈上,上前走两步,从背后按住她想要打开冰箱的手背,根根穿插进她的指缝,暧昧地摩挲。
似笑非笑。
“冰箱里没有饮料,也没有酸奶。”
他悠悠告诉她,“只有酒,红的。”
“来点?”
言梓浑身紧绷。
湿漉漉的味道贴靠在背后,她的背脊顶上他的胸膛,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强劲澎湃的心跳,与她轻一下、重一下的声音不同,规律而沉稳,像举着一只鼓锤,没有敲在钟上,反而敲在她的胸口。
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言梓轻咬下唇。
实在有够糟糕。
她轻咬下唇,摇头,坚定拒绝,“我不喝。”
知道了自己酒后是什么样之后,她觉得自己应该少碰酒精这类蛊惑性强的东西。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