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森带着她前往恭喜。
“再怎么说,也要做做表面功夫,恭喜他夺权成功。”
他说:“成王败寇,现在的他不容小觑,作为一直关注他的长辈,是应该去说说话的,要是你觉得别扭的话,可以先在这里等等我。”
言梓摇摇头。
“我没关系的。”
经过门口一役,她也知道了盛淮对她现在的态度,完全就是宾客在上、陌生人一个,不过多关注,也不会太上心,更没有什么旧情可聊,像是最从容自若的抽身而退。
这样的他不会做出任何让她尴尬别扭的行为。
言梓起身,跟在严森身边,往盛淮方向走,“恭喜是应当的,我再怎么说,也是您今日的女伴,于情于理,都不应当让您一个人前往。”
严森淡淡勾唇,看她一会儿,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带着言梓过去时,还有一对人排在他们面前,笑着对盛淮讲话,其中一位女士的声音格外熟悉,问盛淮。
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淮哥戴戒指,今天也算是破例了。”
原来是李轻盈。
她一颦一笑间,言梓听见盛淮浅淡而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“我的未婚妻是一位占有欲重还喜欢随时随地彰显主权的漂亮姑娘,公众场合要顺着她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