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是公,私是私,言言,公私分明点。”
她低垂视线,“如果不是公私分明,我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”
“你有情绪可以发泄到床|上。”
“我就是不想每次只会发泄在床|上!”
中间盛晏之小心翼翼出来,劝盛淮多哄哄人,被盛淮催促着走,“没事少偷听少儿不宜的话,收拾完了赶快搬。”
说得盛晏之一脸不乐意,“谁少儿不宜了,搞搞清楚,我是有合法夫妻生活的人,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小孩。”
盛淮先提溜走盛晏之,“你在我这里多逗留一会儿,今天晚上你的合法夫妻生活又会多一个小时,别明天临上镜了跑我这里喊腰疼。”
莫名其妙的黄腔,气得盛晏之翻白眼瞪他。
“盛淮。”
行李箱的轱辘叮铃哐啷地滑过房间的瓷砖地面。
“你这样小心以后没老婆。”
盛淮瞥她,忽而嗤笑,“说得你知道怎么有一样。”
盛晏之走了,房间中只剩下言梓跟盛淮两个人。
兄妹吵架,言梓一声不吭,像一个最冷静的旁观者,嬉笑怒骂浑然没有,用最平和的语气说最普通的话,“我也要走了,不能在你这里逗留太久。”
盛淮此刻才显得混不吝,抬手抓起门锁控制器,按下反锁键。
滴的一声。
“我说过,话没说明白,你走不了。”
言梓蓦然闭上眼睛,睫扉在轻颤,心思却猝然沉底,再好的演技也快要破功,只是在动摇之前狠抽一口气,再睁开眼睛时,她眼底一片清明。
“我们的游戏也该结束了。”
她说:“在外面,你是老板,我是艺人,你是最适合攀附的大树,跟你在一起,非常适合磨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