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回应她什么,反而拉住她的手腕,扳过她的身体。
“从一开始告诉你,你会来到我这里吗?”
言梓低头,瞳仁微晃,没有回答会不会,她转移话题。
“当初也不一定就是我,没有我,总会有其他人。”
盛淮低嗤,淡淡反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会有其他人?”
言梓没答,只听他说,“戏是独一无二的戏,人是独一无二的人。”
“没有你,也不会有别人。”
“沈又若是不是你小姨,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。”
他难得没有摆出吊儿郎当的模样来,反而正经,“我依然会邀请你,你依然会到我身边来,我们依然会在一起。”
“她改变不了我们。”
“我们才能改变我们。”
这一瞬间,言梓轻咬下唇,眼眶胀胀的,带点涩,热涌在打转,就不让它往下落。
她想着,自己大概是输了。
输得彻底,丢兵卸甲,还输进去一颗心。
就像盛淮说的那样。
就算知道沈又若是他继母,约莫也会不撞南墙不回头,以义无反顾就要站在他身边的架势,换来包括今天在内的许多夜晚。
凌晨,她靠在硬烫胸膛上,气息起伏,轻喘,也在听他的心跳。
并不比她平稳多少。
一只大手揪扯着她的头发,攥握在手心中玩绕,她没有阻止,轻哑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