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年过去,他还是不太喜欢按照常理出牌。”
言梓听得认真,几天以来的低迷情绪在今天得到了短暂纾解,唇畔提弯,噗笑,又摇摇头。
“我们老板这个人,要是能够按照常理出牌,可能也就不是他了。”
她说的轻松正常,话匣子被冲开,还想再聊几句时,却发现面前曾经的荣誉学长正在用探究的目光注视她。
“言梓,几年过去了。”
“你还是跟过去一样在意他。”
“我母亲那天提起你,想起里你落在家里的东西,好像是一叠影像资料,里面是……”
一两句无心的话,却让言梓紧张起来。
“学长!”
打断他,带点支吾与窘迫,还着急,“那个好像有人在叫我们,要不我们动作快点。”
陈青暗暗叹息,摇摇头,听着不远处似乎真有人叫他的名字,起身离开之前,还是对她说。
“你不用担心,母亲给我的时候叮嘱过我,所以我也没有看过,言梓,你不想说的事情可以不说。”
“同样的,你不想坚持的时候,偶尔也可以放弃一下。”
缓慢,深浓,是比静河暗流还平和的语气。
化作鼓锤,不轻不重地敲上四外鸣钟,瓮沉的一声。
不吵,却延绵不绝的震着颤,轻轻挑晃她脑海中那根近日紧绷的神经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