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无力, 酸软, 腰间是影影绰绰的灼烫感,仿佛在提醒她,昨天如何被一双大手扣着,如何……
言梓连连摇头,呆呆地望着自家天花板。
熟悉的灯饰,熟悉的氛围灯, 熟悉的被单和床头摆放的小熊,一切都像是寻常的样子, 只有门口敲门声最陌生。
咚咚咚。
清脆有力的三声, 不拖泥带水, 响声均匀, 清晰地提醒她。
昨天晚上的确发生了点事情。
始作俑者此刻就站在她房间的门口,约莫举着他那只冷白而腕骨凸显的手, 指骨勾蜷, 约莫还是那副站也不好好站的懒样子,敲着她房间门。
坏意丛生。
“早饭好了。”
言梓没有应, 她在自我反省。
昨天就这样掉进盛淮的陷阱, 现在于清醒状态下琢磨。
下次要给盛淮写个话术总结。
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,她却可以多次坠入盛淮的泥潭。
要改, 要治,要提醒自己这是盛淮的千层套路。
从现在做起, 争当不上套路第一人。
短短一分钟内,言梓想了很多,作为浑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执行力的人,她甚至开始拟定计划,在脑海中打起来腹稿。
直到一分钟满。
门口男人没得到回应,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门。
慢吞吞开口。
“为你做了海苔溏心蛋。”
“两个。”
言梓动了一下,很没有出息的觉得胃里空空的,
昨天晚上消耗太大,光是听见食物的名字,她的胃就开始发出抗议。
偏偏盛淮还在门口慢条斯理。
“言言,我知道你醒了。”
“再不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