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开她的手腕。
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扣上她的腰,带过来。
言梓端着瓷碗,被拉扯的踉跄,往盛淮方向倒,跌坐在一片炙热的怀抱中。
手指碰触到男人胸膛。
外表看上去是个纤薄公子样,实际骨肉匀停,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,硬挺的薄肌线条贴靠她的手心。
热度却顺着贴触往胸口传。
言梓心慌,手僵硬地杵在那里,感受到肌肉偾张下的力量感,她视线闪躲。
“你……”
盛淮不是会用强的人,此刻大手扣着她的腰,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,逼着她与他对视。
眸光漆深,淡淡问她,“有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
她声线沉闷,“没有。”
盛淮不冷不热,盯着她看,观察片刻。
凑近她,“严叔惯喜欢你。”
风轻云淡,天生一双多情的眼睛,却又如明镜一般明晃晃的,仿佛什么都看得通透,只等着她说。
她不可置信,“你不是什么都知道,还要问我干什么。”
明明知道严森对她有其他想法。
却还是在能够做出选择时把她推往一边。
他不知道,她还能够自欺欺人。
可他知道,言梓一时烦躁,想离开他的控制范围。
盛淮按住她,不让动,反而打横抱起来,往沙发走,把她放上沙发,他半边身体压覆着,薄热手掌抓握她的手腕,整个人压伏在上。
像是被按进一片泥泞地。
始作俑者片淤不沾,居高临下俯视她。
这不公平。
她跟盛淮之间,从来没有公平可言。
挣扎不动,言梓索性自暴自弃,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,别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