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杯凉水浇上熊熊火焰,火苗煽动闪烁。
盛晏之似有失落,还有不甘心,“没有了吗?”
言梓点头,“没有其他的了。”
顿了顿。
不忍心,再补充,“这位傅先生跟盛总关系还不错。”
“穿一个□□长大的狐朋狗友。”
盛晏之嘟囔,又摇头。
“不过性格不一样。”
言梓也笑,“是不太一样的。”
话聊到此,往后都是浮皮潦草,没什么能聊。
盛晏之电话在响。
她接起来。
“盛淮?”
念出这个名字,立刻起身,往旁边走。
话梅味软糖被嚼碎,一口茶水冲入喉咙,言梓神色晃晃。
仔细想想,盛淮说过两天,确实拖了一个多星期。
直到现在,她也没有收到准确消息,他到底哪天回来。
陷入思考中时,盛晏之的话飘过来,不大,隐隐约约。
“真会躲,在舟城躲这么多天。”
“机票不是定的明天?”
言梓蓦然上掀眼皮。
眼窝一片濡亮的湿意,瞳仁瓮漆,静静听着盛晏之打电话。
手指攥紧。
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,盛晏之“切”一声。
“老人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