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嘴里就没点正经话。”
嘟囔着抱怨,在心中默默补充。
只会纵火成瘾。
盛淮动也不动,斜靠柔软的沙发角落,长腿随意伸展,碎碎密密的黑发散搭眉眼,鼻梁挺拔,薄唇微勾,神色疏懒。
不紧不慢摸出个打火机,吧嗒吧嗒懒散的按,灼热的火苗明明灭灭。
偶尔偏头,恰好瞥她一眼。
“言言,”低磁薄荷嗓混杂漫笑,“我只说正经话。”
胸前扣子解开两颗,白亮灯光顺着凸起的锁骨往下滑,滑到紧实分明胸肌线条。
她忽而觉得口干,入喉的酒液往上反。
一点陈甜后劲涌上头。
骤然起身。
“那,那我就去睡觉了。”
像落荒而逃。
只是三个卧室都转着看了一圈,犯了难。
讪讪绕回来,绵软贴肤的睡衣遮盖到膝盖以上,露出葱白细直的一双漂亮小腿。
她问,“我应该睡哪?”
主卧室显然是盛淮的地方,里面空间大,私人东西摆放整齐,往内还有个衣帽间。
次卧空空荡荡,没有人气,透明展柜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贵茶杯套装。
并非喜爱,只是逢送人时拿得出手。
盛淮眼皮也不抬,“主卧。”
言梓:“那你睡……次卧?”
“当然跟你睡一起。”
盛淮话说的理所当然,漫不经心的掀抬眼皮,“怎么,怕你自己对我图谋不轨吗?”
颇有些调侃意味。
语气也放慢,“反正也不是第一天图谋,言言,我不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