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引她生涩的舌尖。
亲吻到她酥麻,发软。
后面的整个晚上,言梓都不敢直视盛淮的眼睛,扯着他的手指,眉眼却乖巧的敛着,脸上红晕如霞,天热暗淡也继续攀,一路爬到耳根。
第二天再拍,就得到了导演的赞赏。
兴致勃勃的问她发生了什么,好像突然开窍了。
她依旧支支吾吾,盯着脚尖。
“看了个爱情综艺。”
她有些含糊,“学……学习了一下。”
不敢说实话。
……
盛淮的车一路开到他家地下车库。
与其说是他家,不如说是他的漂流屋。
在寸土寸金的昂贵小区买了套夜景房,房子不大,不足200平,客厅内有巨大落地窗,城市的烟火尽收眼底。
脱离本宅大别墅,房间内没有固定保姆管家和佣人,衣食起居全靠自己,手底下拉扯着好几个盛家产业。
出门一派热闹,回家一室冷清。
北城上层子弟圈没有一个像他这样。
言梓推开房间门,换好拖鞋,衣服挂上衣架。
一眼望去。
房间内干干净净。
只有花岗岩餐桌上放着一颗太妃糖,外面牛奶内裹巧克力,明晰烈焰紫与灰白格格不入。
她拿起来,也没真的剥开。
“你在家还偷偷吃糖啊。”
盛淮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紧不慢地觑她,懒洋洋回,“来这里第一眼看到糖的,上一个是我小外甥女,5岁。”
“言言,第二个是你。”
言梓:“……”
不如不问。
她小声嘀咕,“这谁知道。”
深深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再进行下去,又生硬的转移话题,“今天晚上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