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曜还记得当时学校在这件事不久后,还发过一次传单贴士。
说最近边境那的人贩子猖獗,如果被拐卖到不知名的小地方,一定要注意记住路边上电线杆,变压器或者配电箱上的数字。
报警念出那串代表位置的数字,警察就能找过来。
“朱静说,李钦臣就是这样把他们从东北那边一个边陲村里给救出来的。”
黎灵灵不是不清楚有钱人家的孩子容易被亡命徒盯上,尤其李钦臣的家底还和她这种小富而安的家里不一样。
因此他在平时极少露富,外人也几乎都不知道他父母就是华煜银行的董事长和创建人。
季曜看着她错愕沉重的表情,估计她真的对这些事都没听过,不由得同情地叹口气:“你,还好吧?”
“你为什么要说他有病?”
“不是我说的。这件事之后朱静休学了一个学期。李钦臣倒是很快回学校继续上课,跟没事儿人一样。但是有人看见他私下抽烟,往自己手上戳过。”
季曜说到这也挺唏嘘:“本来被绑架那几天也过得很难吧,都不知道经历了什么,心理承受不了……”
黎灵灵蓦地想起了李钦臣手臂上从未刻意遮掩的伤疤。
原来不是打架,是自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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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深州后,李钦臣并没有再联系黎灵灵。在当天问了她一句“到没”,收到她一句“嗯”之后就没再发过消息。
他仿佛就这样消失了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