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柯和齐沂川两人一对视,没再继续。
齐沂川低下头,很艰难地说了句:“对不住了兄弟,是我没看住人,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沈砚深想到棠念说过的那些话,他醒后一直在反思,即便是棠静晚的因,但也不代表他真的无辜。
“我应该早点明白的。”
他自言自语地说。
尤柯和齐沂川同时问:“明白什么?”
“从一开始,我们之间就是错的。”沈砚深看着天花板说,“没可能了。”
沈砚深住了半个月的院,每天无事便看着病房的门,每每门被推开他就回过神,可回回都是失望收回。
出院那天,沈砚深拄着拐,勉强可以自己独立行走,秘书来接他,上车后他闭眼的一瞬间车身路过一道瘦弱的身影。
沈砚深忽地睁眼,降下车窗往后看去的时候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的绿植后面,他的目光随处而落,一切好像真的结束了。
回到家后沈砚深修养了近两个月,康复后全身心投入工作,公司上上下下都以为老板换人了,哪里还像那个整日吊儿郎当的公子哥。
或许是沈砚深开始正经起来,沈正松在会上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,当然也只是单方面的,沈砚深仍旧不喜欢自己的亲爹。
沈砚深去和臻的次数不多,能见到棠念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,许是考虑到棠念不愿见到他,即便是到了心内科他也是躲着她偷偷地看上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