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让他恶心。
那个周念却像是听不懂人话,非但不滚,还提醒他手在流血。
沈拂南忍无可忍,用手掐住她的下巴和半张脸:“你是聋还是他妈的听不懂人话?”
她因为缺氧涨红着一张脸,眼角湿润,楚楚可怜地看着他:“鹤遂,我疼。”
下一刹那。
沈拂南只觉得脑中一抹白光闪过,白光膨胀开一段记忆——小巷,粉色蔷薇,青石板路,同样一张楚楚可怜的脸。
这不是他的记忆。
在瞳孔涨缩一秒后,主人格成功夺去身体掌控权,他松开紧钳周念的手。
不过一秒,沈拂南再次将身体夺回。
她带着哭腔问:“鹤遂,你还是会怕我疼对不对?”
别他妈叫鹤遂了,沈拂南要疯了。
他的脑中再次开始膨胀开一阵刺目的白光——
不行,不能再面对这女的。
她很危险。
他转身逃似的把门关上,把她挡在门外,而他也得以喘息地将白光逼退。
-
某天,沈拂南在图书室撞见有男护工偷拍周念胸口。
也许是有点讨好主人格的心理存在,他出手帮了周念,没想到鹤遂没心没肺地像条狗,非但不感激他选择安分点,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冲出身体。
他用纸条给鹤遂留言:
你别太过分,我已经仁至义尽。
休想再要得更多,贪心的人可什么都不配得到。
沈拂南把纸条夹在剧本里,短暂地放鹤遂出来十秒让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