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他说。
韩老推了推眼镜,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鹤遂:“我们说过话。”
韩老追问:“你们怎么说话?”
鹤遂:“写在纸上。”
韩老顿了顿,又问:“你和他们上次说话是多久?”
鹤遂眸光一闪,记忆被拉回到遥远的一个黑夜:“四年前。”
韩老:“和沈拂南呢?”
鹤遂:“半个月以前。”
……
韩老还想问点什么,鹤遂却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他把话题重心拉回到周念身上:“现在要怎么让她好起来?”
韩老把检查单摞在一起,翻看着说:“目前就是会通过静脉营养的方式维持她的生命,先把她身体养起来,同时配合抗抑郁药物的使用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任何精神类药物都是起个辅助作用,还是像我说的,要想她真的好起来,就要从病根上入手。”韩老看着他说,“尽量让她心情保持轻松愉悦,会对她的病大有帮助。”
“好,我明白。”鹤遂站了起来。
韩老在他离开前,又说:“治好她以后的话,你也会治治自己吗?”
鹤遂脚步一顿,眸底晦暗不明:“也许。”
也许。
那就是不会。
韩老没有再劝,眼角皱纹里褶出通透:“祝你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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