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水街的那条小巷。
她没忘。
周念被扼住呼吸,她哽着脖子被迫仰脸, 看见鹤遂一张逼至眼前的俊脸。
他用带血的右手掐着她下半张脸。
温热粘稠的液体在彼此皮肤中间摩擦着,周念闻见浓浓的血腥味,她看着眼底骤起的风暴,有着大难临头的恐慌感。
她被迫只能张嘴呼吸,像渴死的鱼,气息紊乱。
他却变本加厉地将她的脸抬起,让她离他的脸趋于无限近。
两张脸间隔不超过两厘米,呼吸纠缠在一起。
她能感受到鹤遂温热鼻息,一阵一阵地扫在脸上,他的呼吸也是乱的,像是在克制愤怒。
男人眸底阴寒至极,他掐着她的下巴沉声发问:“你是聋还是他妈的听不懂人话?”
周念鼻尖泛出点红,眼角湿润地哽咽道:“鹤遂,我疼。”
话音落地,他的大手立马懈力,只余长指轻轻停留在她的皮肤上。
力度轻得说是抚摸也不为过。
这让周念怔住。
眼前这一幕无比的似曾相似,像重演的历史。
“鹤遂,你还是会怕我疼对不对?”周念眼睛微微发亮,藏不住的希望流露出来。
鹤遂没有回答她,他只是看着她。
近距离的对视,周念看见他的瞳孔正在一点一点涨缩。
他却猛地闭上了眼。
与此同时,他松开了周念,迅速背过身去。
“你怎么了?”周念很疑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