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奈不明白,问:“怎么了?”
周念盯着那道身影不放,问:“他是住在这里吗?”
“是住这儿。”莫奈还多说了些相关的事情,“鹤遂在这给他爹买了房子,听说一个月给上百万的生活费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周念下意识否定,“绝对不可能。”
鹤遂恨鹤广到骨子里,怎么会给他买房子,还给他养老?
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“我得下去问问。”周念转身,越过莫奈往外走。
“诶……”莫奈追上去。
周念张着嘴呼吸,溢出的气息微不可微,她这一副病躯,支撑不了她的迫切,楼梯还没走完就累得喘息不停。
手撑着楼梯扶手停下,她张着嘴大口呼吸。
吸进嘴巴里的空气是热的。
空气不是热的,而是她喉管和食道被胃酸灼烧着,才觉得空气是热的。
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注意情绪,不能急不能燥,更不能太过愁肠郁结,否则胃上毛病只会越来越严重。
就像她现在这样,一着急就犯病。
莫娜撵上来,关心道:“没事吧?”
周念用手捂着紊乱起伏着的胸口,说:“我要问问鹤广。”
莫奈搀住她手臂:“我扶你。”
周念在莫奈的搀扶下,尽可能快地出门去。
穿过草坪时,莫奈看了眼越来越远的鹤广,说:“你慢慢走过来,我先去把他拦着。”
“好。”